“……你知道这事最可笑的是什么吗?”他却也提问题。
梁茶摇摇头想着还是先别问了,心说他们封平人真的是太麻烦了。都认识这么久了,而感情的事她尤其不愿意掺和。但有些话还是得说:“校洋,作为夏悦的朋友我得说,你……别怪她。”
周校洋乐了:“哎,我看上去像这种人吗?她喜不喜欢我是她的事儿,多余的暗示一点没给过,该怎么做我还不知道吗?我也没别的意思,就表示一下。而现在这事她才是受害者啊。”
是啊,这受害者很无辜,无辜地表达了一个诉求——现在意外地使另一个无辜的人去执行。
梁茶在想为什么第一个到的不是自己。
“我还没回答你问题呢吧?”周校洋情绪恢复地也挺快,此刻站直身体舒展一下,说,“我联系上许野了,比我想的容易多了,刚刚甚至还已经通了话——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现在竟然就在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