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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摇头。
“我们可以详细谈一谈。”乔苑林道,“我只是个记者,有许多不足。但新闻中心非常重视,可以派更高级别的领导来和你接触。”
安德鲁说:“我没兴趣。”
乔苑林一下子想到梁承,对方也习惯这般淡淡地表示拒绝。他搞不懂哪里出了纰漏,暂时不再吭声。
外面下雪了,安德鲁起身踱到落地窗边,碎小的雪花打在玻璃上变成水珠。
房间陷入不太正常的沉默,乔苑林交握十指,惴惴地看向作陪的老太太。对方察觉他的求助,开了口:“她不爱交际,讲话直白了些,其实贸然给你打电话也有些莽撞。”
乔苑林愈发听不明白。
这时安德鲁冷不丁插话道:“梁承是不是出生在第五医院?”
乔苑林回头:“什么?”
安德鲁下眺楼下的街,问:“二月生日,对么?”
乔苑林从沙发上站起来,大脑在分崩离析的混乱中牵出一条主线——那天捡到书,安德鲁问了他两次是不是叫梁承;今天的话题一开始就涉及梁承,为什么要对未曾谋面的陌生人如此关心;而梁承的个人隐私,她又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