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童,以及不曾入道的普通人。
我既说不插手,那么这话本也不该说,不该问。但瀛洲虽不出世,也有规训。这些妇孺儿童,老弱病残之辈……”
魏妟没将话说彻底,然蓝涣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起身行了个大礼,“魏公子宅心仁厚,吾等不及。这些时日我们重在商议出征之事,对此确实还未曾讨论过。也是吾等忽略了。我会寻时机想赤峰尊说明。”
魏妟松了口气,亲自送蓝涣出去,只在离开前,蓝涣犹豫了片刻,终是道:“想必魏公子也知,忘机与令弟是好友。听忘机说,令弟修了诡道术法。当日夷陵监察寮众人的死亡惨状以及温晁的不人不鬼,皆是其招邪引怨之术的结果?”
魏妟表情严肃起来,“确实如此。”
蓝涣眉宇微皱,“魏公子应知此法弊端?”
“泽芜君是想问,我为何放任阿婴修习此道?”
蓝涣摇头,“我观魏公子待令弟至诚至信,极为重视与疼爱。魏公子这般做,当是有缘由。只是……”
蓝涣略微停顿,语气中带着些无奈。
魏妟眸光微闪,“阿婴之事,是泽芜君想问,还是帮某人来问?”
某人是谁,不言而喻。蓝涣抬头,与魏妟四目相撞,竟是都从彼此眼神中看懂了对方的意思。
“忘机这阵子一直忧心忡忡,日日苦练清心音,还特意传信回姑苏,使人找遍书阁音律藏卷,找出几份颇为得用的,皆是静心清神之乐。”
魏妟顿了片刻,嘴角带上了几分笑意:“我明白了!”
见此,蓝涣目的达到,行了一礼,告辞离去。
从头到尾都候在一边的阿祯一头雾水,“少主,我怎么觉得你和泽芜君都这么奇怪呢?”
“哪里奇怪?”
“说二公子和含光君的时候,说半句留半句的。泽芜君也是,本来聊得好好的,突然说什么含光君找音律藏卷,含光君找这些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还有少主你说明白了,明白什么?”
魏妟望向阿祯,表情十分无语,随手捡了个茶杯扔过去,“怪不得阿婴要笑话你,还真是块榆木疙瘩!”
阿祯一把接住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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