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的桎梏,竟是豁然开朗。”
“泽芜君不必如此客气,说来,泽芜君某些言论也是让兰亭眼前一亮。怨不得师尊常说,理越辨越明,道越论越清。道法万途,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必妄自菲薄,也不可自视甚高。”
“师尊?”蓝涣问道,“听魏公子几番提到师尊,不知魏公子出自何门,可能说吗?”
“这有何不能说?我自东岛瀛洲而来。师尊为瀛洲宗主。”
“瀛洲?”泽芜君身形微不可察地颤了颤,转而拱手,“原来这世上竟真有瀛洲,魏公子居然是瀛洲弟子,失敬!”
瀛洲之名在中原传得神乎其神,多少人听到这个名字都会失态。而泽芜君只惊讶了一会儿,便欣然接受。且虽是说着“失敬”之语,态度却不卑不亢。此等人物,魏妟眼中忍不住又多了几分欣赏。
“中原对瀛洲多有夸张之语,皆因对瀛洲并不了解。其实瀛洲与其他宗门并无什么不同。若真要说点区别,大约是因为瀛洲与世隔绝,岛内生活平静,未曾经历中原仙门这种种变迁,而使得其留存的典籍道法,更多更完整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