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宙也……”
两年前那个肃杀的冬,他舍下所有,甚至把和朋友一起经营的酒吧都卖了陪她与郑南禾南下。
摇摇晃晃的绿皮火车,拥挤的、充斥着各种难闻气味、没有空调的硬座车厢,他在怀中给她捂了一夜的牛奶,第二天还是温的。
徐宙也兀自流泪。
他知道自己不该哭,知道哭是懦弱,知道自己也犯过错,意气用过事,这两次她人生最难的时刻他都不在她身边,什么也没为她做。
他也该说对不起。
可直到这一刻,他好像才明白。
他爱的那个南烟,似乎一直是过去也爱着他的南烟。
那个和他在北京城四处写生,在郊外的帐篷里画画到天明,窝在画室二层的懒人沙发上吃泡面的南烟。
不是喜欢上了怀礼的南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