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外科的医生,看一眼就知道致不致命。
她的人生还长。
一路上,南烟一直在想他说的这句话。
警察带了南烟去做笔录,怀礼陪同。
九月末时节,秋意渐浓。
枯黄树叶败落,卷住秋风瑟瑟,不住地往人袖子里钻。
怀礼在外面等待时抽了根烟。
他西装外套给了南烟,白色衬衫上都是血迹,还没来得及换掉,清俊面容也沾了血。
站在这里有点不伦不类,行人纷纷侧目。
他尝试打电话给徐宙也。
两年前给老晏买画儿就留过他的联系方式,前段时间他替老晏联系南烟也打过这个号码。
电话是通的。
没人接。
怀礼叹了口气,对着燥冷的空气吐烟圈儿。
等了许久,警察才通知他进去。
怀礼便掐了烟朝进走。
南烟坐在审讯室外面的凳子上,裹着他的西装外套。她面色没方才那么差了,怀礼进去前在她身边停了停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