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就稀里糊涂让南烟去了。
他就不应该去冷泠的讲座的,应该陪她一起的。
南烟见他黑沉了脸,想开口。
徐宙也却是又问她:“所以他爷爷,让你去骑马俱乐部见面的?”
他显然不愿提怀礼的名字。
下意识绕开了那两个字。
“……嗯。”
南烟点了下头。
他已经黑着脸了,往细了说也没用。
“脚呢?骑马伤的啊?”徐宙也心情显然不大好了,“你去骑马了?”
“啊……是啊,我喜欢骑马来着——而且是我自己不小心,总不能被谁推下马摔的吧。”她这么一说好像有点奇怪。
想开玩笑都没开到正题上。
几声脆响。
徐宙也收拢了她的画笔全都归置到笔筒。
他走过来,再次蹲下。
“下次想骑马我带你去,”他检查了下她脚踝,听闻郑南禾已经替她消过肿了,看起来也不是很严重。
南烟乖巧地点头。
“好。”
徐宙也脸色这才好了些,他又抬头,对她笑笑:“我很开心你没瞒我。”
“……”
他摸了下她脑袋,“去楼上吃饭吧,我给你留了饭,还热着。我现在得去画廊一趟。”
“画廊?”
也是快中午的时候徐宙也才接到的电话。
晏语柔亲自打给了他,想跟他见一面。
还特意说了不要带南烟。
他们为那个画廊争的头破血流,晏语柔一直加码抬价,他已经借光了身边所有朋友的钱。
不过没关系,至少还有南烟的这幅画能卖掉。
就算是卖给怀礼又如何。
“晏语柔给我打的电话,你还是不要去了,我去就行,”徐宙也一副很为她考虑的模样,“有什么情况我给你打电话。”
南烟只得点头。
“好,那你路上小心。”
.
南烟一人在家里呆的无聊,她蹦蹦跳跳上楼吃完了饭,打开老式电视机好不容易找了个不飘雪花的电视频道看了会儿。
又蹦蹦跳跳地下楼去画室接着画画。
郑南禾的法子果然有用,今天脚没肿严重,也没有昨天晚上那么疼了。比什么云南白药见效快太多了。
她正扶着楼梯扶手,一阶一阶艰难下楼。
门外忽然掠过一阵引擎响。
停了下来。
秋老虎不饶人,院子里的红枫落了满地的红,前门大开着透气,穿堂风带过飘散一地的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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