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之下缭缭绕绕的一湾莹白。那双清澈的眼也对上他的,视线灼灼。
仍充满了直勾勾的目的与胜负心。比先前更浓厚一层,盛着一个邀他同往的世界。
怀礼看着她,嗓音低醇,笑意微微的,“知道你昨晚在浴室喊我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南烟用指尖儿去拨弄他后脑勺的头发,着反问:“那你昨晚怎么不进来给我扒了?”
“哦?”怀礼故作诧然地挑了下眉,“原来你昨晚就很着急?”
不等她说话,他又倾身过来,唇抵着她的,“你如果着急就该告诉我的,或者自己走出来,是不是?跟我犯不上这么矜持吧。”
他说着又来吻她,太会亲了,他的吻不急不缓、温柔地从她的唇流连而下,她的手从那颗锁骨下的小痣探入,抱住他脖颈,呼吸渐渐错乱。
期间,他还刻意停了一停,嗓音落在她耳边,又低又危险,“那今天呢宝贝,自己来还是求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