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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这两天里面,你在做些什么?”
“头一天,什么也不做,民女一天一夜,不敢合眼,水米不曾沾牙——”
“没有人管你?”刘天鸣打断她的话问。
“是!房间里根本就没有人。”
“既然没有人,你倒不想法子逃?”
“门外有人看守,是个瘸子,姓张,看得很紧。”
“嗯、嗯!再下一天又如何?”
“再下一天,到了日中时分,民女实在撑持不住了,当然也睡不安稳,醒了睡,睡了醒,到黄昏时分——”
这就迫得青荷不能不回忆那令人心悸的一幕——卫虎在她睡梦中偷袭逼jian的情形,无论如何说不出口;自己咬了卫虎的舌头,说了连泼辣妇人都不会说的糟蹋自己的话,使得卫虎懔于怨毒之深,已到了势不两立的地步,方始知难而退的经过,更是死也不肯出口。
可是不说不可,不然就会引起无可辩解的严重误会,以为卫虎已得了手,自己的清白已经不保。因此,她噙着眼泪,高声说道:“到得黄昏时分,卫虎yin贼,竟有不逞之心。民女受尽侮辱,拼死力拒,才能保得清白之身。其中细节,求大人不必再问,民女断不敢欺天,故意讳饰。”
“不错,不错!我知道你贞烈刚强,倘或受了不堪忍受之辱,必不苟且偷生。这一节,本院可以不问,只问你,卫虎逼迫不成,可有什么报复的手段?”
“自然有的。报复的手段,恶毒无比,打算将民女推入万劫不复的火坑中。请大人传问我家老管家朱才,便知详情。”
“好!”刘天鸣向何清问道,“朱才可在?”
“已传到,伺候在那里。”
“传上来!”
于是白发苍苍的朱才,缓步上堂,跪下磕头。刘天鸣看过全卷,敬他是个义仆,更看重他处变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