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丞砚没动,因为胸膛紧贴着温热早已经扰乱了他的思绪,幽暗的屋子里,除了两个人的呼吸声,就只余下愈渐强烈的心跳声。
听到那一声声铿锵有力的“砰砰”心跳,闻卿瑶仰头,道:“你可别说你一只手弄不来,你都能单手换弹匣,不能单手脱裙子吗?撕坏了也没事,我还带了两条,你想脱,随时。”
防线早就溃不成军,这场博弈从一开始就是明局,明明知道这是她的试探,也没有选择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