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不带丝毫温度。
“警卫人员要严格按照计划掩护撤离人员,真正实战,刀枪无眼,必须牢记路线,根据战术要求进行撤离!”
闻卿瑶赶紧收回视线,傅丞砚的声音她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她老老实实地站在最后,低着头一声不吭,脊背涔涔发凉。
画家拉了拉闻卿瑶的手,低声问道:“姐儿们,你来这多久了?”
闻卿瑶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压着声音道:“再过一周就两个月了。”
“你怎么滞留在营区的?”
“我是科考船随行记者,路过这的时候遇到海盗,中弹了,动了两次手术。”
“……”画家:“我去,你这也太惨了吧。”
“你呢?”
“旅游画家。我刚来营区,我叫言慈,你叫什么?”
闻卿瑶还没回话,下一秒,就有人走到了身后。
“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必须记牢。”
闻卿瑶:……?
你刚说什么了?
“尤其是,我说话的时候,不要交头接耳!”
身后猝不及防的一声,闻卿瑶和言慈吓了一跳,两个人都颤了颤,然后同时往后面看去。
傅丞砚正面色不虞地盯着她们俩,虽然没有太大的表情,但眼如深潭,目光似朔风冰河。
他今天全副武装,纵使左臂还打着石膏,也没有影响他高大挺拔的身形,阳光下,气场逼近,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出于求生的本能,言慈倏地一下拉紧了闻卿瑶的手指,而闻卿瑶比她反应还大,反手握住了言慈的手腕,甚至抓得更紧。
傅丞砚沉声问道:“我刚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