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照旧。”
李项明看着面前这个仍旧处变不惊的男人,是打心底里佩服,却也觉得这样活着可真不容易。
他有些不忍心的提醒道:“后天上午有股东例会,您……”
说到后面,他都说不下去了。
前脚爹才出抢救室,后脚就得跟没事人一样的去开会,这真让他没法说。
“那群老家伙巴不得我们家出点事,我越和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他们就越吃不准。”钟熠抬起眸子,眼神仍是平静的,语气间甚至带着些笑意,“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这是在为自己争取时间。”
可这笑意细听起来,未免有些苍凉和无奈。
李项明心底叹了口气,随后敛了敛眸色,去处理后续问题。
钟熠的视线扫向玻璃窗,原本威严高大的人此时静静的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的检测器,一脸的苍白只有微弱的呼吸。
他忽然想起小的时候,钟树锋对他发火的画面,那时候老家伙多精神。
钟熠叹了口气,去了吸烟区抽了个烟。他这两天没怎么睡,昨天又出差应酬,被灌了不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