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只是明白一个道理。”静嘉笑着扭过头,指着远处,“你看到了吗?若这心里的断壁残恒压过金碧辉煌,大厦之倾便在转瞬之间,谁也救不了她,你说可不可怕?”
尤其是不管如何挣扎,别人一个手指头就能叫这大厦倾倒狼藉,更叫人心里悲凉,她如今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不让自个儿也成为这样的人。
“奴婢不怕,奴婢只怕您不够狠。”杜若倒是不像静嘉似的想那么多,她果断道,“若是有因果,还有奴婢受着呢。”
静嘉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儿:“是我无病呻吟了,倒是杜若jiejie,可真是叫人刮目相看呀。”
杜若不自在地瞧了眼一直安静在旁边伺候着的魏嬷嬷,红了脸:“都是魏嬷嬷教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