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感让男人的身体浮出细汗,泛起一层油光。他的身体是麦色,大概常年赤膊劳作的关系,上身颜色更深些,直到腰际。大腿往下留下整齐的晒印。
老嬷嬷把剪刀放回丝绒红盒,“这兔尾只有明日过门洞房时,小姐才能给你取出来。”
提到小姐,她眼中闪过一丝爱怜,“她自小身子弱,合房冲喜怕也经不起寻常欢好之事。所以你这后庭就作她兴起狎玩之用。阳具上的金铃连着后庭中的兔子尾,里面我也放了两颗金铃。届时小姐若不喜,你排出来便是。”
房mama拧动兔尾查看,见男人攥紧身下蒲团,口中逸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便不再动作。
她的脸上依旧淡沉得没有喜怒,只有提到小姐时,才像是个活人,有慈母模样。
男人高束的马尾扫在地上,让人看不清他的脸。他的肛口有些红肿,边缘泛着未完全吸收的油脂光。里面承着长物,屁眼边缘一圈稀疏的黑色毛发卷曲着,有些被金属物带进洞里面。
“过了门,身体发肤就是小姐的。剪刀就在锦盒里,洞房时若小姐有意修整你阴私之处,呈给她,别让她太累。”
他的嗓子像被沙砾碾过,“......是。”
男人一眼不发地站起身,垂眼,白着脸色系好裤言。叁颗金玲随动作晃动,牵动私处,在体内滑动碰撞,让他的动作断断续续,许久才穿戴好。
凸起的兔尾在他外裤顶出明显的形状,很快被长长的下摆遮住了。
林婉随这几人神情恍惚地走出侧堂,再见到那族叔凄惶的眼神时,忽然就懂了他的悲痛。
原来娶亲的是林家体弱的小姐,嫁过来的是个男人,叫裴远,他是入赘冲喜的。
早听闻古代公主选驸马时,事先便有专门人检验驸马身体,确保了床上能力,才有资格迎娶公主。
这林家有如此规矩,想来不是高官显贵就是商贾巨富。
族叔用眼神询问裴远,目中满是关切担忧。裴远的脊背挺得笔直,摇摇头,“二叔放心。”
族叔听他如此说,才安下心来,露出点笑意,不住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
媒婆不知是收了哪方的好处,热络得不正常,一直催着定下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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