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听到。
她害怕面对孤清冷寂的陌尘阁,害怕透过层层阻隔独自望着墨雨斋,她更害怕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出的一些话,却迟迟无法得到他的回应,仿佛石沉大海,仿佛从未说过。
她骗自己看不到他就不用费心去猜他的心事,就可以安静下来做自己喜欢的事。外人的眼里她总是冷漠的,冷漠的仿佛与繁华的王府格格不入。可是如果内心足够平静,哪里不是了悟,何必要一次次的去佛寺,妄图使自己内心获得平静。
她终是孤独的,而这孤独就是画地为牢的恶果,只能自种自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