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我提到突厥、提到骨咄禄他也只是笑而不语,我当真不知他是何想法!”宗肃回想起这两天与他只谈诗书风景的李贤,唯有轻轻一叹。“贞儿,知道你也不好开口,可是为父就只有这么最后的一点心愿,万望你能体恤!”宗肃的话说的恳切悲凉,暮贞看着他满眼的血丝,心中大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