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许多东宫幕僚对此皆嗤之以鼻。
散席后,岑杙本想找江逸亭聊聊,在大门处偶然听见几个人正在同他话别,便没有立即过去。
“江侍郎如今算是飞黄腾达了,与朝中炙手可热的诚王殿下交好,我等想羡慕都羡慕不来!”
“诶~陶大人言重了,江大人好歹是东宫出身,岂是那种背主弃义、琵琶别抱之人,莫要说笑了。”
“哼,我看未必。眼下东宫远在西南,管不着京里的事,就有人认为咱们东宫没人了!这不,可劲儿往鸡蛋缝里钻。难怪世人都夸江大人秉性‘忠直’,我看他如今对诚王的热乎劲儿,倒是‘忠直’得很呢!”
“二位大人说完了吗,江某做事一向自有分寸。陶大人如果对此次选官不满,大可面陈圣上,江某问心无愧!恕不远送!”说罢竟拂袖而去。
“你瞧瞧他这个样子,真不明白,哪里值得殿下重新起用。简直是扯后腿的小人。”
“算了,谁叫人家现在正当红呢!”
岑杙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方才走得那两个是东宫幕僚,这次朝廷选官,江逸亭是负责考核的官吏之一。秉持一贯刚正不阿、不偏不倚的作风,升上来一大批非东宫人士,其中不少诚王系的人,东宫幕僚们对此颇为不满。但他原本就是这个性子,并不因为自己是东宫人,就对东宫有所优待。就算别人指责他卖主求荣,他也丝毫不改。但若非了如此,皇帝也不会把这个差事交给他来做。算是有利有弊吧。
相较于同僚的指责,江逸亭显然更关心岑杙的处境,“听说,你们都察院近日又有人遭袭了,查到些眉目了吗?”
“还没有,不过快了。”
“你自己要小心,朝中的枝蔓盘根错节,谁都可能是幕后的黑手。前段时间你得罪的人太多,可以从这些人里头入手。”
“放心吧,我有准备,圣上和兰大人的态度是宁愿暗中调查,也不想打草惊蛇,以免闹得整个京师都人心惶惶。”
“倒是这么个理。”
“师兄,你和师姐最近还好吗?”
江逸亭回头看了她一会儿,“是不是她又找你哭诉了?”
岑杙道:“也没有,就是前段时间,她说夫子的忌日快到了,因为和伯母的寿辰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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