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吴公子回去,黄公子,你随我来。”
李靖梣道了声“是”,最后看了眼岑杙,看着她们始终搭在一起的手,笑容变得凄然和讽刺。
“你的手流汗了!”
待人走后,樱柔淡淡提醒。岑杙愣怔怔地回过神来,似乎不解她的意思,反应过来,立即把手收回。
回去的路岑杙走得相对沉默,至内院门口,樱柔从轮椅上下来,唤她,不应,只好一瘸一拐地追到里屋来。见她正在屋里收拾东西,手上重复着同一个整理书箧的动作,将一本书摞到另一本书上,又将它拿出来。
“阿诤!”
樱柔唤道,听着她明显异于平常的呼吸频率,忍不住关心:“你和那个人有仇吗?”
岑杙冷笑:“我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但你在紧张。”她用得是肯定句式。
岑杙不言,继续整理东西。
“顾青已经帮你整理过了,难道你忘了吗?”
岑杙楞了楞,把书放回原位,转而移步空空的书架旁,背对的姿势,不知在想什么?
樱柔叹了口气,“如果,你有什么事需要倾诉,可以来找我。但是只限于今晚,因为明天我就要回去了。”
岑杙闻言一愣,转过身来,惶然道:“你要走?”
“我想回去看看外婆。”
岑杙咬了咬唇,看了她一会儿,看不出有什么赌气的成分,她一直表现得很平静,显然这个决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便说:“那我明天送你。”
水榭中,李靖梣抵着唇闷咳不止,清圆盛了一碗冰糖雪梨茶给她喝。她点头谢过,捧着饮了一小口。觉得太甜就放下了。
“带着病来的吧?唉,瞧这身子虚的,我们都知道,你是个孝顺孩子。大老远的,何必跑这一趟来?”
“不跑这一趟,我于心难安,何况,我也是有事要求夫人。”
江后似乎在里屋翻找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怀中抱了一把红得像血一样的筝琴,从屋里走了出来。
“这把血筝琴是当年工部侍郎王安虚进献的,名字叫丹凤,紫檀木和血檀木做得琴头琴尾,上面还有烨儿和栖梧的题字。我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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