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回头,从胸口取出一枚黑狐令牌,举到张牙舞爪的小和尚面前:“看清楚了,我乃大内侍卫,奉命捉拿朝廷钦犯!小和尚处处阻拦,是不是跟人犯有什么密谋?跟我回去受审!”
清松正举着拳头,闻言呆了一呆,往后跳了一步,“你……你蒙我哪!大内侍卫有你这般贼眉鼠眼的?我看你就是山贼,在这里滥杀好人,你跟我回去见官才对!”
瞥见窗外似乎有动静,他稳了稳心神,更加坚定要把好人做到底。
“真是冥顽不灵!”
当下又缠斗起来,大约斗了一刻钟,小和尚突然不打了,抱起墙角的笼子,兔子似的跑出门去,一会儿就没了影踪。暗卫还在掏脖子里被塞进去的灰,也不去管他,出得门外,猛然发现窗格下的人不见了,只留下一条带着斑斑血迹的脚印。
“该死!”他沿着脚印和血迹一路追踪,到树林里,左转右转,竟然再无踪迹。这时,林中突然传出几声狼嚎,他不敢再冒进,只暗暗咬牙,旬又暗忖即便费从易能侥幸逃出树林,那一剑也足以要了他的命。于是便退回到庙中,把庙中的火扑灭,等天亮再去取他首级。
却说,清松逃跑后一口气奔了二里地,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边跑边嘀嘀咕咕:“完了,完了,这人好像真的是大内侍卫,我不会真故意放走了人犯吧!”
旬又“完什么完?管他呢,师公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人犯的命也是命,反正我没透露法号,抓也抓不到我!”
“唉,不想了,还是找马要紧!”他心累至极,索性低头继续找马蹄印,边找边嘀咕,“怎么还不出现呢!”
结果猛然看到一坨黑不溜秋的东西,沉沉地陷入雪窝里,他脸上一喜,“有了!”拧着鼻子,仔细一瞅,“还是糯的,应该走不远。”沿着这排黑不溜秋的东西往前走了两里地,终于看到了他的目标——枣红马。
而在不远处,李靖樨正在两名暗卫的“挟持”中,愤愤不平地往回走。到底没有跑掉。清松连忙找地方躲起来,暗自嘲笑:“都跟你说了,我这马儿生病了拉稀了,你还骑!倒霉被抓回去了吧!”待三人走远后,他飞快地跑上前去,拽起马儿,趁着雪停了,辨了辨方向,高高兴兴地往卫阳城赶。
“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快天亮时,树林的另一面缓缓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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