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说起,上一次见到继文你,还是前年米兰秀后派对上,我想你可能不记得了。rdquo;
程继文谦逊地说着,我记得,当时人太多了,没能来得及跟您打招呼。rdquo;
服务生轻轻击了两下木门,进来,简言介绍了主厨,然后递上今日的菜单。
这里的包间与包间之间,仅有一面障子门之隔。
周正昀倾身为着更接近池婧一些,小声地问,你听得到隔壁包间的声音吗?rdquo;
池婧定定神,似在捕捉周遭的声音,最后摇摇头,反问,你听得到?rdquo;
周正昀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障子门,可能是我离得太近。rdquo;
要不我们换个位子,我耳朵没你的灵。rdquo;池婧说。
周正昀忙说,不用,也不吵。rdquo;
这话不是托词,隔壁包间里是两位男士,她听得分明,其中一位男士咬字清楚,又似乎带着一点儿鼻音,不是那种充满磁性的配音演员的声音,也不是那种含含糊糊的。他让人听着很舒服,但是辨不明他的年纪,毕竟光靠耳朵很难推测人的年纪,除非是孩童、青春期的少男和行将就木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