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所谓之‘相对论’乎”……虽只是此类,冯璋却总能读出些缠绵的意味。
所以听闻书铮与杨家公子定亲,冯璋似被雷击。
前两天才收到书铮的信,信里说京城天气说读的新书甚至评论了两句时政,却独独没有提定亲。
听闻这杨家公子是学西医的,学成归国不久,已是组建了一家西式医院,可谓年轻有为,并非寻常纨绔,杨家更是颇有背景既富且贵。
“书铮如此人才,嫁这杨家公子,倒也得所。”冯璋如此安慰自己。可惜再怎么安慰也免不了失恋之痛,更打击了冯璋对新式爱情、自由婚姻的追求之心。
及至父母又写信来催问婚事,便索性破罐破摔,让父母做主为自己择一乡间女子,哑婚盲嫁,传宗接代,倒也省事。又安慰自己,“如此再也不用在情爱婚姻一事上费心思,正可专注事业前程,又安了父母之心。至于妻子,相敬如宾便是了。”
虽是这么安慰,冯璋依旧觉得自己像祭坛上的小兽,怀着这悲壮哀伤之心,冯璋给父母回信说“但凭父母做主”。
等到父母给冯璋写信来说相中方家姑娘时,冯璋心中失恋之痛已消减不少,对婚姻倒有点“平常心”的意思了。
方晴,冯璋自是有印象。
印象中的方晴,扎两条小辫,穿玫红衫子,一双会笑的眼睛,慧黠机灵,读书也用工,尤其于丹青上有天分,是个很可爱的小meimei。
没想到现在已经到了说亲的年龄了……而且是说给自己!一时没法接受小姑娘变大姑娘的事实。
过一会,算了算,可不是嘛,方晴这会儿得有十五六岁了,可不就是大姑娘了吗乡间习俗冯璋知道,这个年纪的姑娘好多已经定亲了,自己的meimei才十四,已经在相看人家了。
想到小时候的方晴,又思及启蒙恩师的家教,便觉得这是一门好亲,虽说不是自由婚姻,方晴也不是什么新式女子,但也知书达理,很不错了。又感念父母一回,说这门亲,父母定是费了不少心。
于是打起精神,先回信定了回家的日子——眼看就要学期中段考试了,考完照例是要放两天假的,再请假几天,回乡探亲,顺便把亲事定下来。
想着这事终究尘埃落定,冯璋探口气,说不出是情爱中的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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