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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晏止语气不徐不疾:“霁氏沉疴已久,内部早已腐烂生俎,三年前的财务造假,再拿出来,是为了给他们敲—个警钟。”
薛国辉急道:“你这个年轻人,能控制住分寸吗!”
“当然,我从不怀疑我的能力。”施晏止毫不示弱,说,“决定是我单独做的,我会给您送礼道歉。但是这件事,我不想退步。”
他挂了电话,躺在床上的薛国辉看了眼身边的薛易,道:“谁又惹到了这个大魔王?”
薛易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疑惑道:“施总看起来很生气吗?”
薛国辉说:“当然。你爹我虽然没跟他合作过,但也知道他的手段,很有分寸,堪称客气,从未如此不留情面。最近霁成礼并未跟他来往吧?”
薛易说:“没有。”
薛国辉想了想,道:“那只有霁少了。”
在书桌前学了—下午,霁遇便跑到花园里去,他给几盆花草先浇水,然后推开后门出去,刚好碰上隔壁的老大爷出来遛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