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恩怨”详细由来的邵炼,并不能从浩瀚的罪证里回忆起莫里斯的记录。
但这不妨碍他理解阿诺德教授为什么不愿随他们来到中国。
那是他的国家,有着他的牵挂,甚至在墓碑之下,埋葬着他亲爱的学生。
即使面对血腥恐怖的黑暗,他也愿站出来发出声音,为亡者寻回应有的公道。
垂垂老矣,未改初心。
沈明洲问道:“这是你所说的自杀那位室友吗?”
“不,他不是阿诺德教授的学生。”邵炼摇了摇头,眼眶有些红,“那时候我还没有去美国。我现在才算是知道,为什么室友自杀之后,阿诺德教授叫做他的助手,帮他的忙了。”
一开始,阿诺德教授只是偶尔照顾着他。
录一些小视频,看他做实验。
平时的空闲时间,放任他回去宿舍,和学生们共同生活。
直到发生了室友自杀的事情,阿诺德教授才像是意识到邵炼的格格不入。
傲慢冷漠的中国孩子,并不会如他想象的那样受到学生们的欢迎,只会给周围的人带来压力。
所以,那一刻起,阿诺德教授时时刻刻把他带在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着。
阿诺德教授不是天性善良到把每一位学生当成孩子教养。
他只是不愿再一次见到,自己的学生受到室友自杀的影响,变成第二个逝者。
国内国外,所有的信息都带领着吃瓜群众看穿真相。
连带着敏锐的新闻记者,都不会放过美国实验室和沈明洲有接触的人。
负责人身边有着无数的媒体朋友。
从工作性质来说,码代码的和码新闻稿的人,有着繁忙熬夜的共同性。
终于,在他们聚会上,有一位朋友问道:“你是不是也在关注这件事的进展?”
“没有。”负责人端着啤酒,像一个单纯的加班党,“整天和Dr.沈加班搞系统,我已经不关心什么政客了,我只关心明天能不能休息。”
笑声围绕着这些因为畅聊着政党丑闻的人。
他们本该愤怒的加入民众的声讨中,却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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