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她过来了。”皮肤科医生拍了拍任凯的肩膀。
任凯转身,皱着眉看着眼前的老人,目光落在对方哭红的双眼上时,像是泄气的皮球,软下声音问:“怎么了?”
老人指了指房内,声音枯哑,她说:“我那丫头她说疼,医生你能不能再开些止疼药给她。”
“这是有额度的,不能多。”任凯顿了顿说:“患者现在单靠药物是无法控制的,你们真的不考虑做理疗吗?”
老人的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她低下头去,枯瘦的双手绞在一起,沉默了数秒后,对着眼前的医生说道:“琳琳的父母在她小时候就去世了,从小到大一直都是我在照顾着她,到了高中后,琳琳就自己出去打工,省吃俭用为自己凑够每年的学费。她这次生病,花了很多钱,是我问家里那些亲戚七拼八凑借来的,到现在……亲戚那边也借不出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