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橙子一直欢喜着你吗?”代橙长这么大第一次直呼顾长歌名讳说道。
顾长歌听闻别说脸色了,连眼眸里的神色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只听他道:“橙子,本相暂且不论你直呼本相名讳的罪。本相将你养到今年正好及笄,莫要让本相后悔养了你。”人生而在世,就算再完美亦是有漏洞,情是其一。
顾长歌第一次这么冷的对她说话,亦不再是爹爹而是望而生畏的本相。
若顾长歌要毁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方式太多,他就像个猎人布好一切的陷阱在等你自己跳进去,甚至有可能到最后你连自己的生命是怎么结束都无从得知,顾长歌是个危险的男人,代橙知道从他收养她那一刻便知道,只是慢慢的在他的温柔里迷失了最初的理智,他那句莫让他后悔的重量不是她轻易能承受的,她是该收心了。
“爹爹……”代橙楞了几秒后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可顾长歌早已离开了她的院子。
皇家御殿上。
“齐远恭贺太子殿下,相爷。”衍国威名赫赫的大将军齐远来到殿上对上顾长歌时不阴不阳的说道。这朝堂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齐远喝顾长歌不对付,两个长相皆是一绝的人当遇到却总是各种噎对方,谁也瞧不上谁是真。谁也消灭不了谁倒是要斟酌了。
“大将军,别来无恙。”顾长歌不咸不淡道。
齐远拖顾长歌的“福”在边关守了三年,按顾长歌说的当然是别来无恙。
“呵呵,好久不见相爷,相爷依旧貌若貂蝉。”齐远讽刺道。
“将军抬举了,长歌自是比不得将军的。”顾长歌笑意道。这面上是夸奖,却实是讽刺。
齐远心下想着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可惜齐远一届武夫怎会马上知道顾长歌这实际是讽刺他来着。看到自己家老爹频频撇到自己身上的目光,想着何况今日还是顾长歌大婚之日,他齐远边关三年的事慢慢再报也不迟。齐远便道了句:“齐远不打扰相爷。”
齐远说完行去了自家老爹身边。
顾长歌此时的心情有多不好,别人无从得知,可文旻知晓,无论换了谁,让杀父仇人来当自己的证婚人,谁都不会有多好心情的。
只是这场戏于顾长歌而言是个必须过的另一个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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