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锾金足矣!”邢才拨拉一会儿算盘。
“备足七百锾!”
“老奴遵命!”邢才拱手。
“呵呵呵,”昭阳看向屈平,“年轻人,这是一笔好生意呢,你该当入一份才是!”
“谢前辈提携!”屈平拱手,“有前辈打伞,晚辈自当乘凉。不只是晚辈,相信屈门、景门也不会放过这千载一遇的好机缘呢!如果大人不介意,大王、娘娘不定也会凑个份子!”
“好哇,好哇,”昭阳惊喜,“有钱大家赚嘛。”拱手,“屈门、景门,还有大王、娘娘那儿,有劳左徒了!”
“晚辈乐意效劳!”屈平示意昭睢,辞别出府。
“不是三百车吗,怎么才说五十车?”昭睢不解。
“呵呵呵,”屈平诡秘一笑,“说多了,吓到令尊怎么办?再说,有这七百锾,下个订金绰绰有余矣!”
兵贵神速。
陈轸一行使齐人马于翌日凌晨就出发了。
车辆将行,屈平送别,握陈轸手道:“先生,盐的事,不可差池哟。现金买卖,大可不必禀明齐王,一到齐地就购货,速发五十车回来!”
“晓得!”陈轸指向身后一辆辎车,“有个账头清、性子急的人跟在身后呢。”
屈平抬头望去,身后的一辆辎车里露出一只头来。
是昭府的家宰邢才。
又是一个漫漫长夜。
草舍里,屈平闭目端坐,身后墙上是满架的竹简。
白云走进,端着一碗她亲手炖的莲子羹,轻轻放到屈平案上,之后是拨灯,加油,续香。
屈平似无所见。
白云瞟他一眼:“阿哥?”
“嗯。”屈平心不在焉。
“盐价涨到六铢了!”
“嗯。”
“百姓怨声载道啊。”
“嗯。”
“听说盐肆明天又要关门了!”
“嗯。”
“嗯嗯嗯,”白云急了,翻他个白眼,“你就晓得嗯?听见没?我是白云,你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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