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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鬼谷子爽朗地笑起来,盯住他,点头,“是哩,是哩,瞧你这个头,老朽该叫你大子了。”
“小子就是小子,小子不敢称大子!”童子拱手。
“咦,你已觉得不像是个小子了,这又不敢称大子,叫老朽怎么称呼你呢?”
“先生想怎么称就怎么称,想怎么呼就怎么呼,无论是什么,先生一叫,小子必到!”童子调皮地冲他挤个眼。
“好好好,”鬼谷子连说三个“好”字,冲他竖起拇指,“好小子,冲你这句话,就可以出谷了!”
“先生?”童子的笑容僵住,震惊,盯住鬼谷子,又看向玉蝉儿。
“呵呵呵呵,”鬼谷子笑出几声,“叫小子是有点儿不妥了。从今天始,老朽就叫你大子吧。”
“这个……大子?”童子吐下舌头。
“蝉儿,”鬼谷子看向玉蝉儿,“你来谷中多少年了?”
“蝉儿也不记得了,”玉蝉儿拱手,“只记得寒来暑往,朝朝暮暮。”
“说得好哇,”鬼谷子不无感叹,喃声重复,“寒来暑往,朝朝暮暮。”将二人来回打量几番,“老朽叫你俩过来,是想问几句话。”
“弟子恭听!”玉蝉儿、童子双双改坐为跪,叩首于地。
“坐起,坐起!”鬼谷子扬手,“呵呵呵,你们这样跪下,叫老朽怎么问话呢。”
玉蝉儿、童子互望一眼,笑了,坐起来。
“如果老朽没有记错,”鬼谷子盯住玉蝉儿,“蝉儿入门,志在由医入道。”
“是的,先生,弟子矢志,由医入道。”
“你能说说这个‘医’字吗?”鬼谷子声音柔和。
玉蝉儿懵了。
这是一个看似简单实则庞大的问题,一时真还无从说起。
“就解这个字吧。”鬼谷子笑脸盈盈。
“就弟子所知,‘医’字有两个写法,”玉蝉儿在地上写出两个“医”字,一个是“医”,另一个是“醫”,解道,“‘医’字从‘匚’从‘矢’,是指篮筐里有矢,就是装矢的筐子。‘醫’字从‘医’从‘殳’从‘酉’,殳指器械,酉指酒。由形义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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