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禁受不住他犀利的目光,干笑一声,开口,“你来得好呀,寡人一听说你来,啥也不顾,就使人召请。”
苏秦收回目光,拱手:“谢王上偏爱!”
“寡人召请你,是有桩大事相商!”襄王指了一下摆在几案上的相印,摊开来,“张相国走了,你看此物交给何人掌管合适?”
苏秦晓得魏嗣不会拐弯儿,但没有想到他这般直截,略略一顿:“公孙衍如何?”
“寡人也是这个意思!”襄王笑了,将相印推到一侧,看向苏秦,“这事儿定下。你先对他讲一声,寡人很赏识他,明天就召请他,三日之后拜相。另外还有两事,一是你那个纵亲,寡人决定入了,咋个入法,你定。寡人把魏国交给你,放心。秦国不是东西,尤其是张仪那厮,寡人早就看他不顺,恨得牙根痒痒的!”
“谢王信任!”苏秦拱手。
“二是先王的大礼,一并托付你了!”襄王拱手,打个哈欠。
“先王大礼为内事,”苏秦略一沉思,“王上还是交由相国为宜!”
“也好。”襄王再次打个哈欠。
见他哈欠连连,苏秦拱手辞归。
襄王扬手送客,回到御书房,刚在榻上躺下,天香不请自到。
“王上!”天香笑脸盈盈。
“哦,是爱妃呀!”襄王眼睛没睁。
“王上,”天香在他身边坐下,搭手在他额上,抚摸一下,“好端端的,大白天怎么卧榻了?”
“寡人连卧个榻也不能吗?”魏嗣回怼一句。
“嘻嘻,”天香脱去衣服,钻进他的被窝里,搂住他,在他耳边悄道,“奴家晓得王上这辰光要卧榻,这不……”
襄王眉头微皱,朝里挪挪,让出地方:“说吧,是啥事儿?”
“听说王上要封相了,封谁?”
“公孙衍!”
“臣妾以为不妥。”天香的脸上依旧笑盈盈的。
“咦?”襄王惊愕,盯住她。
“想当年,公孙衍使尽门路想当相国,王上晓得先王为啥不让他当吗?”
“晓得呀,”襄王应道,“因为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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