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化掌,一侧一个,重重地拍击在左右额头。
“王上……”毗人心如刀绞,再次涕泣。
“咦,”惠王似是想起什么,抬头盯住毗人,“你只提到惠相国、公孙衍和白虎,没有提到陈轸呀!陈轸在哪儿?他怎么说?他……他不会也……”
“陈轸在楚国,一天到晚守在昭阳府里,”毗人想了想,补充一句,“那昭阳是偷袭我襄陵的jian人哪!”
“去,给他捎个信,就说寡人……想他了!”惠王闭会儿眼,“告诉他,庞涓走了,寡人赦免他的所有过失,只想让他回来,陪寡人说说话!”
“臣……遵旨……”
得知陈轸暂居于楚地项城,苏秦一车出郑城后径投东南。行至安陵,天气骤冷,北风呼号,不一时,落起冷雨来。
由于并不急于赶路,飞刀邹吆马拐入城中,歇足于一家客栈。
冷雨一直下到后半夜,于鸡鸣前方住,及至天亮,阴云散去,天边现出红霞。
苏秦用完早餐,见风和日丽,天气回暖,心情大好,吩咐上路。飞刀邹禀道:“雨下透墒了,眼下上路,怕是伤马力,不如我们看看风景,待日头把路皮晒硬,后晌上路不迟。”
“也好。”苏秦点头,目光征询,“此地有何风景?”
“风景倒是寻常,”飞刀邹应道,“倒是有户人家在办丧事,主公或想前往吊唁?”
苏秦晓得有墨者在他周围,与他时刻保持联络,此时必是话中有话,略一沉思,指向门外:“走!”
飞刀邹打开箱子,摸出《商君书》,呈给苏秦。
“这……”苏秦怔了,没有接。
“主公带上,或有用处!”飞刀邹坚持。
苏秦揣在怀里,大步出门。
既然是吊丧,就不能空着手去。飞刀邹与苏秦办好供品,打问到一户人家,却见院门关着,宅中并无一人。单看院落,丝毫见不出办丧事的迹象。
飞刀邹以为走错门了,打问邻居,方才得知正是这家。主人姓冷,原是此地大户,至其父时家道中落,一家人不知何往,十几年前,屋主带着他的瞎母回返,修缮宅院住下来。其瞎母于三日前亡故,昨晚迎黑入的葬。由于屋主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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