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怕什么割耳朵?”
“是呀!可传言不是这么说,传言说,秦人不是大魏武卒,是什么样的耳朵都割呀!死人的割,活人的割,拿枪的割,没枪的割,战死的割,连投降的也割……他们什么也不要,只要耳朵!”
“这这这……何处来的传言?”宣王震惊。
“是从魏人那儿传来的。河西之战中,不少魏人扔掉兵器,跪地投降,可秦人不管,一手刺人,一手割掉左边耳朵。侥幸活过来的个别士兵,也是只有右边一只耳朵呀!”
“可恶!”宣王一阵恶心,握紧拳头,有顷,盯紧田婴,“婴弟,我们没有退路了。急迫之事是主将人选,稷下汇聚天下英才,可发榜征聘!”
“臣受命!”
田婴回府,使人写出榜文,请宣王盖过玺印,张悬于稷下。
稷下沸腾了。
苏秦是在宣王张榜的第三日回到稷下的。
苏秦站在围看榜文的人群里。
榜文是一块木板,做工精致,大意是,凡有治军筹策之才、能主将三军抗御强秦者,必封将赐侯。
立榜三日,阅读者众,却无一人揭榜。非稷下无人,实乃主将三军抗御强秦,实乃天大之事。自己头颅事小,三军数万人马尽皆系于一人,这是谁也不敢轻易担当的事儿。学者们纵有辩天驳地之才,但要他们背负几万生灵,这个压力实在太大。
审看一会儿,苏秦没有回他的小府宅,而是吩咐飞刀邹直驱远在郊外的匡章宅第。
匡章的宅子濒临淄水,有十几亩大,林木茂盛,清静宜人。
苏秦沿小径走到尽头,现出三进院子,俱是土墙草舍。
柴扉掩着。
苏秦敲门,匡章的御者兼仆从走出,认出苏秦,迎进,将他带到匡章书房。
书房位于草舍最后,可以从窗口观赏淄水。
房门大开,苏秦朝仆从摆下手,自行进来。
匡章仍在案前席坐,面前摆着两捆竹简。苏秦打眼一看,就知是孙膑留下的。竹简没有摊开。
匡章显然在冥想状态,对来人视若不见。
苏秦在他对面坐下,良久,轻轻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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