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温水水粉唇一开一合,无声的向他求救。
元空凝注着她,片晌探手到她腰侧将腰带重新打了个死结,他一言不发,为她理好衣衫后,眼底红的像要爆出血,他还是笑出,“能自己起来吗?”
温水水懒懒的趴在他胸前,脸侧浸满汗,带湿了她的鬓发,她将手贴着他的脸,喟叹声道,“起不来。”
她太热了,亲近他才能释解,叫她走也走不动,只有靠他续命。
元空收住笑,转头盯向那只香炉,离他们只有几步路,走过去扔掉香炉可能就没事了。
他走不了,动辄就会牵发全身,再强大的自制力也不能保证意识混乱,他只能坐以待毙。
温水水的手摸到他嘴角边,试探性的戳了戳他,发觉没反应,便又扯他衣袍,指尖刚抵在他衣领,就能感触到热度,她愣了一下,迷糊的要探,当即被他按住。
她委屈极了,两眼韵着雾看他。
元空眉尖微挑,腮边绷紧,眼眸定在她面上,手下越来越紧,他整个人成了一根拉紧的弦,可能下一刻就是弦断箭飞。
“您捏的我疼,”温水水也不挣扎,只呢喃着控诉他。
元空颅内白光一现,下一刻他就松开温水水的手,把她整团儿拨到地上,合眸时抓过左侧的杌子,猛一把扔向了桌子,正正好砸中香炉,香灰撒了一地,粘稠的香气渐渐消散。
血丝自他唇边往下流,温水水蜷着腿包住自己成了球,一切都静下来。
屋外头传来鸟叫声,温水水猝然坐正,她有刹那迷惑,但身体里忽上忽下的燥热,以及元空凌乱的周身都提醒她先前发生了什么,她捏着帕子给自己擦汗,“元空师傅好定力。”
元空张开目,直直和她相视,“你不是温施主。”
温水水哈的一声,帕子被她丢一边,她拍掉腿上的灰尘,忍着腿软站直,俯视他道,“我就是她,她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