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也有底气。”
他说了一堆话,可赵爱国一瞪眼道“你小子啥时候有北京的朋友了,胡扯!就你那几个狐朋狗友,我还不知道。”
“爸你能不能别老用旧眼光看我,时间在流逝,人在成长。我在长洲读了两年多的中专,天南地北的同学都有,北京的就好几个。他们那边都已经行动了,那是大城市,跟他们没法争,但是在湘南省,我们可得抢占先机。”
赵爱国哼了一声“你还好意思说,费尽力气送你读书,花了那么多钱连个毕业证都没有,拿个肄业证书,我们老赵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两人的思维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赵长天放弃跟自己的父亲沟通,直接说道“爸,我不跟你绕圈子了,明天你就去找杨厂长,跟他说把收购生猪的价格每斤提高两分钱。”
“你发疯吧,每斤2分钱,一头猪最少也有两三百斤,得多花多少钱?厂里本来就没钱,我要是提出这种建议,杨厂长还不得一脚踹死我。再说了,大家都是这个收购价,忽然加价,会被别人背后议论,这种事我不做。”
赵长天直起身,眼光直直的盯着赵爱国“爸,你不去,我就去。”这种姿势和语气会给谈话者带来很大的压力,迫使人不自觉的服从,这是后世心理学家提出的观点。赵爱国不自然的皱了下眉头,转过头去。有了前车之鉴,他知道儿子不是说着玩的。
儿子大了,再打也不像话,而且貌似打也没用了。捅娄子这种事,还是自己来吧,他苦恼的想,看在他为厂里勤勤恳恳工作二十年的份上,杨厂长把他踹出办公室的力度也许会轻点。
次日上午,赵爱国硬着头皮带赵长天跟杨厂长进行了一次关于提高生猪收购价格的谈话。这次,厂里的中高层领导基本都在,杨厂长的态度本来非常热情,可是听到最后脸又变成了猪肝色。
赵爱国、赵长天父子被众人一顿猛批,几乎批的抬不起头,这其中,以养猪场的王场长反对最厉害,自从赵长天拆了猪圈,他就和赵家结下了梁子。
猪源少,他的负担就轻,反正工资不少发,至于其他的,他管不着。真要抬高生猪价格,生猪源源不断送进来,那工作量就大了,还不得一天到晚忙着。他抬出十年前的例子,说赵爱国父子脑子被资本主义思想带坏了,歪门邪道要坚决制止。
“老赵,厂里效益不好,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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