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告过状。”
“反正时间还早,那你就再跟我说说他的那些糗事吧!”
“好啊、好啊……”
这厢,我对段若尘‘揭密’了陈琛童年和少年时期无数件‘不堪回首’的趣事,心里却估摸着楼上的陈琛,指不定正一个接一个的打着喷嚏呢!
次日清早,陈mama很早就起来了,可她的眼圈依旧是红肿的,也许是陈爸爸昨晚同他做了思想工作,也许是她觉得昨晚对我说的那些话言重了,有些过意不去,所以对我和段若尘的态度比昨天好上几分。
而段若尘,经过我昨晚的‘点拨’后,嘴巴竟如同抹了蜜样,乐此不彼大妈长、大妈短地喊个不停,也不管陈mama是否理会他,又眼巴巴地去厨房陪陈mama一起煮起了早餐。
陈琛看出了事情的苗头,不停地鄙夷我,这厮,一定猜到了是我对段若尘支的‘高招’。
很明显,陈mama也知道段若尘是在讨好她,她虽然心里不乐意,可是也不好拂了一个晚辈的好意。
吃早餐时,陈mama还算和颜悦色地对段若尘交待了些结婚时需要注意的细节、要准备什么东西、参与婚礼的客人都准备什么回礼等等,段若尘一一记了下来,陈mama见他不但厨艺了得、而且态度方面也是无限诚恳,对他才算又勉强满意了几分。
吃了早餐后,又稍稍聊了一会儿,差不多九点时,我和段若尘准备回芦州,令我感动的是,出门时,陈mama竟然送我们上了车,那一刻,我更加体会出作为一个母亲的复杂心理,于是对陈mama,我心理更是敬重几分。
车子驶出村口后,我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方才放了下来,看段若尘忽然瘫软下来的神情,知他也是刚刚才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