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把我累得满头大汗,因为我需要用手指先找出扎进rou里的碎片,然后借助强光灯和镊子才能取出来,反正这就是个精细活儿。
足足花了两个多鐘头,总算是把里面的碎片全部处理乾净,比我做一场大型手术还要累人,因为这个地方不是在体外,又看不到,只能借助手指慢慢摸索。
做完手术后,我跟她说道:“伤势有些严重,而且创口都是在最里面,你每天自己涂抹药膏,要不然会產生二次感染,到时候就麻烦了。”
因为这个地方不能进行包扎,也不能保持乾燥,只能靠涂抹药膏。
她脸色红润,银牙咬着嘴唇,道:“沉医生,你能不能亲自帮我上药?我……我怕够不着。”
我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然后点点头。
把药膏挤在手指上后,轻轻拨开两边的rou,慢慢将手指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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