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说出来,“导演,我认为,叛徒像只丧家犬跪地求饶时,是革命者将其击毙的最佳时机。并且,他不需要任何语言,全程用神色表现出冷漠、憎恶、复仇的情绪即可。因为在那一刻,所有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同胞已经被残害,秘密已经被泄露,我方损失惨重,然革命仍然在继续,任重而道远,为一个可恶的蝼蚁一般的人物过多浪费时间与情绪,并不是一种理智行为。何况,按照正常推测,酒楼并不安全,还是速速撤离比较妥当。”
别问她为何分析的头头是道。
她也不知,只是脑子里突然多了这些东西。
非要弄个理由,她只能说,大全很棒!
她的分析与马建元的想法不谋而合,他当下决定重新拍摄,就从叛徒跪地求饶开始,重头戏在于革命者的神色,气势,完了将叛徒一qiāng毙命,收工。
胡毅庭牙齿咬的咯吱响,一个小小龙套竟然左右导演的思路,全剧组被一个小龙套牵着鼻子走,md!
简直不能忍!
“对不起导演,我头疼,需要休息。”
胡毅庭话刚落地,全场安静如鸡。
这是赤果果的用罢演来威胁导演了。
所有人都看向马建元,只见那个年过四十却已经半头白发,工作一丝不苟的导演脸色yin沉,眸光透着看不清的思绪。
☆、0057 这个唐西西,绝非池中物
胡毅庭在决定和导演较劲的瞬间,已经摆起了小明星的架子。好歹他也是一腕儿,要粉丝有粉丝,要代表作有代表作,影视界吃的开,综艺界也能混,如此优秀,凭什么要向一个眼瞎的导演服软?
就算这部戏不拍,他也不能低头,否则,将来是个人都能跑到他头上拉屎。
所以,胡毅庭才不管马建元什么反应,直接掉头走人。
至此,原本在马建元心中一闪而过的念头浮上水面,换人。
有脾气摆场子,讨价还价,甚至脆弱矫情的演员他都能接受,唯有一点他不接,因私人目的轻而易举的罢演,这是他的底线。
“哎呀,庭哥,别这样,别啊”导助着急上火,但是胡毅庭铁了心要走,导助追到保姆车上也没把人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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