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想笑。
同他之前的床伴自然是不能比的,但自从上次跟宁溪闹了别扭,他竟然就这么憋了一个多月没去找女人,是以刚才射在她嘴里的东西又浓又多。
而小姑娘竟然就这么悉数吞下,跪在他的胯间,朝他甜甜地笑。
他有时都觉得宁溪给自己下了迷魂的蛊。
“坐上来。”因刚射过精的缘故,男人的声音有些懒洋洋的。
宁溪身下已是一片泥泞,方才跪在那里,汁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车上铺的毯子都湿了一块。她想要得厉害,听话地跨坐在男人身上,湿哒哒的rou缝贴着男人软掉的rou茎,摆着腰磨了一会儿,磨得那东西水光油亮,渐渐粗硬起来。
意乱情迷中,宁溪勉力问道:“好像没有套子,要不要去家里做…”
车里没开顶灯,宁溪看不清陆致远的表情,只听他道:“外边有药店。”
宁溪有些黯然,却仍是稍稍抬起屁股,握住粗大的阳物,往下身送去。
即便还没完全硬起来,吞下陆致远的东西仍是有些吃力。宁溪堪堪吃进guitou,便有些受不住,小脸皱成一团,惨兮兮地瞧着闲闲靠在皮座上的男人。
陆致远狠狠往里一顶,整根都戳进宁溪的xue里,疼得她整个人都在颤抖,小脸煞白,眼泪跟着就掉了下来。
“疼…”
宁溪从小就会看人脸色,小嘴嘚吧嘚吧可甜。今天蹭张家饭,明天蹭李家饭,要是像别的小朋友那样使性子,就得饿着肚子。该卖乖示弱的时候,叫她下跪磕头,她都愿意。
何况陆致远让她疼得不行。
陆致远倒是笑了:“你也知道疼。”
他这样一句话,不知怎的,让宁溪记起这些年的委屈,她喃喃道:“我也是有mama的,也是知道疼的——”
她身体里还插着男人guntang的阳具,眼泪汹涌。
宁溪想,他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懂得自己的难处。
陆致远知道宁溪在哭,又不敢放开声,只得小声抽噎,裸露的小人儿在他身上哭得一抽一抽,样子好不可怜。
挺好的,他残忍地想,不过是养着玩儿的小东西,哪里有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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