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逃避,好像班里在那些乱七八糟的比赛里拿奖就可以忘记自己成绩下滑的事实,我真的非常庆幸分班到了4班,这里的同学都拼着命的在学,可你又走了,谁也帮不了你。”
周翔复述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说,“王秋雨下一句话好像重重地描了几遍,她写,‘我觉得只有我一个人是清醒的。’”
“然后呢?”我问。
“她最后说,祝我能考个好大学。”又是一声叹气。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是不是一个蓝色的信封交给你的?”
“对。”
这王秋雨是在哪儿批发的信封吧。
“你别多想,她就是想好好学习,她如愿了,她现在在4班学的很认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