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骑车都急吼吼的。”
我真的放慢了脚踏,大脑里一片空白,我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王秋雨书里一模一样的蓝色信封和班主任口中的报告者。
“你为什么要对她这样说啊。”我埋怨道。
“谁问我我都如实回答,我喜欢你,这有什么,又不丢人,不需要藏着掖着。”他的语气大大咧咧。
“你在想什么?”朱宁问。
“没什么。”我说,我不想让朱宁知道,他心思单纯,他不该知道这乱七八糟的事情,是的,我从心里也瞧不起告状这件事情,连恶劣、不好、可耻这些形容词都不配用,就只是乱七八糟。
“你是不是在想可能是王秋雨告的状。”他问,原来他也想到了。
我垂着眼睛盯着车轱辘碾压的路面:“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
“你不要再想了,不管是谁都无所谓,要不是他我刚才......”朱宁一开始声音平和,说到最后竟然有些冒着傻气的沾沾自喜,“我刚才能牵你手吗。”
“好。”我一口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