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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觉得你和我以前一样,来到新班级不太适应。”我拿着李芷柔桌子上的笔, 在她最上面的那叠草稿纸上不停地画心, 左边一弯,右边一弯,不出一分钟, 我就已经像达芬奇画鸡蛋似的画了十几个心。
周翔这才停下笔, 依然低着头说:“我问你,班级是什么?”
“班级, 就是一个班,又一个班。”我画着心随口说道,但周翔仔细地在听我解释,我也停下笔,认真地补充说, “班级,就是一堵墙又一堵墙, 我们每个学生排列站好,这些墙就过来穿插在其中,我们就被分为一小部分一小部分,或许墙往前一点儿我就到了这个班, 往后一点我又被分到了那个班,但这堵墙总是给人留出空间,不会压死任何人,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去处......我说的有道理吗?我高一上学期净琢磨这个事儿了。”
“你这话,说不等于没说吗?”周翔瞪了我一眼。
“这叫大智若愚,你懂什么?”我推了一下他的胳膊,“就你这智商还和班主任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