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又不受控制地开始转起笔来。
屋子里气氛静谧,我可能玩了一晚上有点累,眼皮越来越重,书上的字越来越扭曲,我在台灯投射的圆锥体下打起瞌睡。
“希希,别睡着了。”
这个声音把我拉回来,“哦”,我甩甩头攥紧了笔。丁琪温和地把我喊醒,房间里静的只能听到钟表走过的声音,可能气氛□□详平和了,我竟然有一点鼻酸,眼睛有些肿胀,我想没人知道为什么。
迷迷糊糊中做了一节数学题,对答案的时候发现答案的方法和我不一样,我已经有耐心去看看这第二种解法了,还知道在重点的地方划横线标注。但是不小心把线画歪了,跷跷板似的一边低一边高,已经翻页做下一节的我忍了一会儿,还是受不了又翻回来,把那道歪了的细线补成一道又直又粗的横线。把狮子座活成处女座,也是我不大不小的变化之一。但我这下确定我不喜欢这种变化,算是一种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