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原来这个我不敢说的东西,不是电视里演的那样轰轰烈烈,绚烂磅礴,没有男主为女主舍身奉献,没有考验人的生死离别,连一句rou麻的话都没有。
我也跟着他跑起来,两张脸晃动、起伏,穿过一束束光线,已经跑到和他并肩了,已经不需要再被拉着了。
但他没有松开,只是手从我的手肘移到了手腕。
他一定是也感觉到了,一定是。
今天是语文早读,董冬冬站在教室门口捧着一本书看,我赶紧把朱宁的手甩掉。
我都是从后门进班,今天老师站在这里也不好意思装没看见再兀自地走向后门了,于是两个人像被抓获的犯人一起耸着肩膀低着头从董冬冬的眼下小碎步溜进去。
董冬冬还是在聚精会神背对着教室地看着手里的书。
“哎呀。”
后脑勺被身后那人拍了一下,我扭头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你他妈。”
这两句话都淹没在教室里同学们的乌拉乌拉背书声里,我们在狭窄的过道岔路口分道扬镳,用往常那种打闹的方式,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一切好像都是我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