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背也考不好。”
眼前那人却来了劲儿,盯着我认真地说:“怎么就算了啊,你不背到时候一句屁都写不出来。”
一句屁都写不出来,哦。
我到现在还记得朱宁黑白分明,微微放大的瞳孔。
李芷柔赶忙捂住了,看着我欲言又止:“你...”,她吞了一口唾沫,“别乱说啊。”
其实我凑近她的时候想伸手把李芷柔从刚才到现在一直紧锁的眉头给抹平,那样显得她眼睛很小,而且有皱纹。
原来是陈熠,竟然是陈熠。
她在草稿纸上轻轻喊着,陈熠,陈熠。
我似乎看到了另一种喜欢:不合常情的冷落,刻意假装的疏远,难以道明的心思,还有或许连她自己都被蒙混过去的目的。
可我们都以为她讨厌他。
是的,我仔细想想就很快理解了,幼儿园的小男孩喜欢小女孩,不也是只会揪人家辫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