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疼。”
“是吗?我看你刚才挺横的啊。”许嘉允看着我,认真地说:“我知道你学了不少,既然我弄的你不舒服,不如你给我展示一下?”
我缩了缩脖子,“学什么?谁说的?造谣!”
“造谣吗?”他嘴角噙了笑,眸子明亮,声音清冷,“让我想想怎么写的来着。‘他的吻很热很湿,拂过每一寸肌肤,从嘴唇一路往下,直到停在胸前。纤长灵巧的手指,勾着······’”
一开始我还没听明白这跟我又什么关系,一直到他说“四阿哥”。
······
我人生中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在那个毕业的傍晚,接过了陈婷婷那本沉甸甸的小说。然后因为这本小说,被各个不同的人反复用刑,形象尽毁。
我赶紧捂住许嘉允的嘴,“啊啊,你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