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给我妈点几炮可行吗?”
老赵笑出了声,“你还知道点炮了?”
“哎,人总是要学着长大。”我深沉地夹了一筷子菜,话锋一转,“还有你,来做饭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要不是底下阿姨救我狗命,还不知道喻女士要怎么抒发心中愤懑。
我们家其实非常神奇,喻女士是当之无愧的食物链顶端的人,老赵呢属于最底端,照理说我不该这么卑微才是。但喻女士大概觉得训诫老赵没有成就感吧,自从我上大学以后就把枪口调转到了我身上。心情好的时候那是对我百依百顺,心情不好那就是狂风骤雨一顿输出。
许嘉允没搭腔,等老赵去厨房添饭的时候才垂了眼,可怜兮兮地说,“是你喜欢吃,我才做的。”
网上有很多种关于男女生的分类方式,做狗做狼做花做茶。
对于许嘉允这种明明表情正常偏偏就能散发出委屈的类型,我不知道该用什么定义。
但是只要他露出一次此种神情,我就能心软到忘了自己一开始追究的是什么。
算了,他也是一片好心。再说了,喻女士冲我发疯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是碍于他在场估计更不给我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