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抑扬顿挫地插嘴,“对呀,都要脱衣服的。”
那边阿姨已经准备就绪,我不再解释又退回去,将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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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我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这么傻逼。
“小姑娘,你这肩膀也太僵了,湿气也重,我这还没给你用拨片呢,就已经出痧了。”
阿姨看起来瘦弱,力气不小,一开始还是轻轻试探,到后面就越来越重。
我没忍住,把脸抬起来想让她轻点,结果她一下就给我拍回去了,“你这脖子也僵啊,总低头吧,这都要跟人家三四十岁的状态差不多了。”
这家店是我室友推荐的,说阿姨手艺很好,价格也不贵,除了总夸张状况,以此撺掇着你办卡外什么都好。
我咬紧牙关,终于在阿姨如连珠炮一样的密集输出里听到了对现在力道的询问,差点落泪,赶紧说:“疼的疼的,麻烦您轻点。”
阿姨大概是太想留住我这个长远客户,按的时候还不停给我科普现在这个区域是调什么的。
在格外漫长的一个小时里,她边分析边总结,从肾到肝,我就没有一个部位是健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