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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就是寒假,我们半个月前就抢好了票,为此连最后一门考试都是拽着箱子去的考场。
考完以后直奔高铁站,连口饭都顾不上打包就带走了。
前脚抵达车厢,后脚列车就发了车,真的是晚一分钟就得改签了。
直到坐下我还在喘着气平复心跳,冲许嘉允说:“你知道我们这是什么行为吗?速度与激情。”
他笑了,“只有速度,哪来的激情。”
我把手往他衣服下摆里塞,隔着毛衣摸了摸他的腹肌,“这不就激情了吗?”
这几个月以来,我手上能占的便宜都占的差不多了。只可惜冬天大家都穿的跟个球似的,我也不能真的贴到他皮肤上去,这便宜占的颇有形式主义的味道。
我们俩课表都满,尤其到了十一月中旬,各种选修课陆续开课,空闲的几个晚上也变成了在各个教学楼之间穿梭。
许嘉允对我做的尺度最大的事情,就是握着我的手亲一亲。
我还问过他是不是有什么恋手癖,得到的答案是,我还是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