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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的房间也不是什么都没有的。
今年有人送我们家好几件坯子,喻女士统统拿来做了被子,垫的垫,盖的盖,还留了两床新的放在我房间顶柜里。
两床棉被重量非常厚实,据说一床足有十一斤,我把它们拽出来也废了力气,双手的托有点不大稳,许嘉允眼疾手快,一下就冲上来伸手接了一把。
许嘉允有点错愕,“这是?”
我摸着接缝处,准备将外面的布拆下来,“被子啊。”
“我知道这是被子,但是。”许嘉允顿了顿,“为什么是这个样子?”
两床新被外面包裹着喜庆的红色丝绒布,上面还映着“囍”字。
“嗐。”我费力地解着结,故作平淡,满不在乎道,“没什么,就我妈留给我结婚用的。”
是的,在我依然未成年的情况下,喻女士已经开始考虑我结婚嫁人的事情了。当初把被子放进去的时候,她再三叮嘱,不要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