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昵称来源于她追的一个非常火的外国歌手。外国人的姓都是在后面的,所以我十分诚恳地问过她为什么不叫自己“小比”。
她瞪大了眼,拍了下我的肩膀示意我噤声,“女孩子,不要说脏话。”(这里要说明一点,潞州的方言里有很多字发音都是一样的。)
小贾跟我关系非常好,她比我大几岁,父母不在身边,后头还有个弟弟。从小就是他们姐弟俩跟着爷爷一起长大的。上了高中以后小贾开始住寝室,她弟弟也被送到了一所非常严格的寄宿学校里。
她说第一次看到我在老杨面前点头如捣蒜的时就觉得真乖,看着我总觉得就跟看到了自己的女儿一样,生出一种必须要帮我排忧解难,顺带着保护我的义务来。
我妈说,我这人虽然性格不怎么样,但正儿八经遇见的倒都是好人。许嘉允从小一起长大自是不用说,小贾半路结识也能对我掏心掏肺的实属难得。
眼看着学期末了,在小贾依然捧着自己九十分的数学笑的像个傻子的时候,我生出一种“英雄末路”的悲怆出来。
当然了,是替她生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跟以前辅导我的许嘉允共情了。
恨铁不成钢这句话实在太贴合我的心态了。
我很喜欢小贾,我想和她做好朋友不是只在高中这短短三年。我希望可以和她做一辈子都有联络的好朋友,以后结婚成家都要做孩子干妈的那种。
可是初中的经历告诉我,如果我们不能考上同一层次的学校,维系关系会变得很难。
这并不是什么学历的歧视,而是选择了不同的人生道路以后的无能为力。
所以如果可以早早地解决这个问题,为什么要捱到长大再开始后悔呢?
我跟小贾聊起了以后,力图用张大嘴吓退她的懈怠:
“你看,一中是整个潞州最好的学校,但是我们还能遇见张大嘴这么奇葩的老师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奇葩遍地开花。”小贾仔细数着兜里的钱,在纸上罗列出待会儿去食堂小卖铺血拼的单子,漫不经心地搭茬,“还专门针对美女。”
“不,这说明一中还是垃圾了。”
小贾被我的大胆发言吓住了,抬头疑惑地看着我,“大哥?你没事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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