睹上,还体现在上床时候拖鞋踢的到处都是。比如现在一双拖鞋就露了一只的尖尖在床沿,许嘉允几乎要跪在地上才能将他们全掏出来。
他起身将鞋放在我身前,“赵喻津,你敢不敢再懒一点?摆好有那么难吗?”
我“嘿嘿”笑两声,抓住他的袖子,“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一定。”
我妈说我这人非常矛盾狠起来气的像疯狗,任谁凑上来都要挨上一口,不要脸的时候呢像家犬,时时刻刻都要粘着人,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巧的是这两种状态许嘉允都能对阵下药,我有时候想也许上辈子我俩是敌军,知己知彼的那种,最后战死沙场,双双投胎。许嘉允没喝孟婆汤,这辈子找准契机空降到我身边把我治的妥妥帖帖。
他听了我的推理侧头深深看了我一眼说,“说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