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一群玩的黑秋秋的小孩子中间,他干净又秀气,比小姑娘更像小姑娘。
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应该就是个色批了,被他秀气的脸蛋顺着生不少好感,以至于进行了这辈子唯一一次“搭讪”。
“这是你家吗?”
“嗯。”
“你叫什么?”
“许嘉允。”他老老实实回答问题的样子还有点憨厚。
“我叫赵喻津,你要跟我一起玩吗?”
人类无论男女老少都是本能地更加喜欢好看的东西,从花草猫狗一直到人。当然了,除了色批这个原因,更主要的是精明无比的我觉得,如果我们成为了朋友,许嘉允就不好意思再告状说我弄坏小汽车了。
许嘉允那会儿还没进化成学霸,呆呆愣愣地点点头又摇摇头,“谢谢,但是我家门锁起来了,我出不来的。”
我看了看紧挨着台阶的窗台,诚恳地提建议他可以翻出来。
他沉默了一会儿踮脚探头估摸了一下窗台的高度,又摇摇头说自己不敢。
然后我上头了,做出了这辈子唯一一次“偷鸡摸狗”的决定——翻窗。
我顺利地踩在许嘉允的书桌上,双脚踩实的时候觉得自己身上一定跟花无缺一样的帅气光芒,于是我十分深沉地从兜里掏出了两颗大白兔。